第六十六章 讓我變成回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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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芹大口吃著點上了的菜，好像要把所有的怨氣吃下去。
邵東實在看不下去說：“你慢點吃，沒人和你搶。你說說吧！最近到底怎麽回事？”
秦芹吃得異常起勁，裝傻地問：“什麽怎麽回事兒啊？”
“別跟我裝傻啊！你我在不知道？說吧，到底怎麽回事？”
秦芹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：“哦，沒什麽。談了一場戀愛，後來就分手了。”
邵東低著頭，沈思般地說：“這個我知道，說重點。”
秦芹真有點不明白了：“什麽重點？”
邵東嚴肅地擡起頭：“我已經在暗處觀察你好長時間了，你狀態已經到了低谷。說吧！是不是因為他？”
秦芹不說話，低下頭。
邵東接著說：“我太了解你了，如果不嚴重的話，你不會這樣的。”
秦芹成心打岔：“誒！對了，你回家了嗎？”
邵東有些惱怒了：“別打岔，說，到底怎麽回事？”
秦芹了解邵東的脾氣，低下頭，幽幽地說：“怎麽還是那麽暴啊？這麽長時間一點也沒改。”
邵東皺著眉：“我就這樣了，改不了了。所以更應該讓我身邊的人幸福。”
秦芹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麽了，總是很動情，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。
邵東趕緊坐到秦芹的身邊，拿起紙巾：“這又是怎麽了？感動也不至於這樣啊？”
秦芹連哭帶笑地說：“對啊！他們都說，秦芹不像秦芹了。”
邵東幫著秦芹擦著眼淚說：“是因為他嗎？”
秦芹默認地點了點頭：“我很愛他，從沒有這樣愛過。這個你是知道的，但他不愛我。”
邵東坐回原位：“他不愛你，為什麽還要和你在一起？”
秦芹緊張地替周子健辯論：“不是這樣的，他以為他會好好地和我在一起，最後才發現兩個人不合適的。”
邵東拿起一根煙，抽起煙來：“那還不是，他騙了你？以為能和你好好在一起？還不是不愛你，就和你在一起？”
秦芹搖著頭，否定著。
邵東繼續說：“別否定了，就是他的自私，看上你會照顧人的品質，想要娶回家。最後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愛上你。”
秦芹哭著大叫著站起來：“邵東！你住口，不要再說了。”
邵東傷心地看著還在自己騙自己的秦芹：“別騙自己了，我猜中了，對不對？不然你也不會這樣。”
秦芹絕望地坐下：“對，你說對了。我一直在自己騙自己，他從來都沒有愛過我，哪怕一瞬間，也沒有過。”
邵東看著秦芹的眼淚，緩緩地劃過臉龐，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。
“邵東，你說，我是不是根本不值得別人愛呀？為什麽沒有人愛我？”
“怎麽可能沒有人愛你？”
秦芹低下頭，似乎意識到了邵東要說的話，邵東失望地看著秦芹的反應，沒有再說話，反而釋然地一笑：“好了，不要再哭了。記住，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。”
秦芹笑著說：“邵東，他確實讓我很心痛，但我還是很愛他，我知道他沒有愛過我，現在我面對了，不再逃避了。他只是覺得我是一個很適合的人選而已。”
“小芹，不要再說了。我說過，我不會讓人傷害你的，無論是誰？在我的生命中，你和我媽是我最重要的人。如果我的生存已經沒有價值了，那就讓我替你們活一回吧！”邵東落寞地笑著說。
秦芹沒大聽懂邵東的意思：“我……沒懂什麽意思？什麽叫生存沒有意義？”
邵東拿起筷子給秦芹夾起菜來：“好了，不要想了。你記住我說的話就好，趕緊吃吧！都快涼了。”
秦芹沒有心情去多想邵東的話中之意，擦了擦眼淚接著吃起來。
邵東看著秦芹大吃的可愛樣子，他知道，只有在他的面前，秦芹才是真正的秦芹，除了他，沒人能夠了解她，這麽深愛著她。漸漸地邵東的眼睛裏露出異於常人的兇狠之光，秦芹沒有註意到。還在回味著周子健的音容笑貌，突然間，好想看看他，似乎要永遠看不見一樣。
秦芹擡眼看了看邵東：“你怎麽不吃啊？”
邵東拿起桌上的手機，掐滅煙：“你先吃著，我去趟廁所。”
秦芹看著拽住拿起手機的手：“邵東，你不能走。你的事兒只要沒解決一天，我見到你就不能放你走。”
邵東笑著說：“你還要勸我去自首？”
秦芹認真地點了點頭。
邵東拉著秦芹坐回原位：“你認為我會去嗎？”
秦芹依舊認真地點了點頭。
邵東捋順秦芹的頭發：“這回你真的錯了，我不會，永遠不會去的。”
秦芹皺著眉頭說：“為什麽？”
邵東微笑著：“因為你！”
秦芹用手指著自己，驚訝地問：“我？”
邵東點頭：“對，因為你，我要保護你，如果有一天不在了，也會是因為你不在了。”
秦芹正經地說：“邵東，你今天說的話，我怎麽都聽不懂啊？”
邵東嘆口氣：“以後你會懂的。好了，你既然怕我跑了，就和我一起走吧！”
秦芹猶豫了，邵東笑著說：“怎麽？還防備我？”
秦芹臉紅地說：“不是，我不是這意思，只是……我們都是成年人了，這樣……”
邵東接話道：“不太好？”
秦芹擡起頭，笑著說：“怎麽會呢？你像我親哥哥一樣。”
邵東傷心地笑著說：“走吧！小妹妹。”
秦芹高興地跟著邵東的腳步走了出去，像以前小的時候，一前一後，手牽著手。
愛情就是這樣，如果有人為你傷心，你一定會為另一個人傷心。因此，兩個傷心的人在那個不醉不歸的晚上，喝的彌天大醉。
秦芹靠在邵東的肩膀上，眼淚浸濕了邵東的白襯衫：“邵東，我一直不明白，為什麽周子健會不喜歡我？他不是很厲害嗎？怎麽會連喜歡一個人的能力都沒有嗎？”
邵東哼哼笑著。
秦芹鄙視著說：“笑什麽？覺得我為愛情這個樣子，很可笑？”
邵東紅了眼眶，喝了一口啤酒：“我怎麽會笑話你呢？恐怕你以後還要笑話我呢！”
“是嗎？我會嗎？可能吧！“
“恩，會的。”
一陣沈默後，秦芹突然說：“邵東，給我唱首歌吧！以前做喜歡聽你唱歌了，好想念你的聲音。”
“想聽什麽？”
“什麽都行，只要唱出心聲的就行。”
“你的，還是我的？”
“都行。”
“累了，照慣例努力清醒著。
也照慣例想你了。
好怕你放心睡了。
心跳在夢中，不聽話的，就停止了。
聽著，呼吸像浪潮拍動著。
越美麗越讓我忐忑。
我還能珍惜什麽？
如果我連自己的脈搏，都難掌握。
如果我變成回憶，退出了這場生命。
留下你錯愕哭泣。
我冰冷身體，擁抱不了你。
想到我讓深愛的你人海孤獨旅行。
我會恨自己，如此狠心。
如果我變成回憶，終於沒那麽幸運。
沒機會白著頭發。
蹣跚牽著你，看晚霞落盡。
漫長時光總有一天你會傷心痊愈。
若有人陪你，讓他陪你。
我不怪你。
快樂，什麽時候會結束呢？
哪一刻是最後一刻？
想把你緊緊抱著。
可知你是我生命中，最舍不得。
如果我變成回憶，退出了這場生命。
留下你錯愛哭泣。
我冰冷身體，擁抱不了你。
想到我讓深愛的你人海孤獨旅行。
我會恨自己，如此狠心。
如果我變成回憶，終於沒那麽幸運。
沒機會白著頭發。
蹣跚牽著你，看晚霞落盡。
漫長時光總有一天你會傷心痊愈。
若有人可以，讓他陪你。
如果我變成回憶。
最怕我太不爭氣。
頑固地賴在空氣，滿占你心裏，沒一寸縫隙。
原來依然愛我的你痛苦承受失去。
這樣不公平，請你盡力。
把我忘記。”
邵東看著秦芹睡著的樣子，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，眼淚順著邵東的下巴，滴在秦芹的臉上。
邵東自己和秦芹說，也是和自己說：“小芹，讓我變成回憶吧！不能陪你到最後了，你不會怪我吧？”
秦芹嘴裏嘟囔著：“子健……”
邵東撥弄著秦芹的劉海：“我怎麽能讓他傷害你呢？”
一整個晚上，邵東就這樣看著秦芹熟睡的樣子，牢牢地印在自己的腦袋裏。
第二天，秦芹在夢中醒來，看了看周圍，沒有見到邵東。秦芹失望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，最終還是沒有留住邵東，他還是走了。
秦芹找著自己的手機，想看一看幾點了。找了半天，它自己卻從床上掉下來了。打開一看，一條未讀信息，是周子健的，上面寫著：“秦芹，麻煩你等一等，我在開會。一會兒就到。”
秦芹莫名其妙地把電話撥過去，卻是關機。秦芹心想著：對，周子健在開會。也不方便接電話啊！她印象中自己沒告訴過他要今天見面什麽的呀？
秦芹無意識地去查看了一下發件箱，打開最近的一條，上面寫著：“子健，我有點事兒，想來想去，還是覺得把話說清楚的好。明天上午八點，我在咱們今天聚會的那個海灘等著你，一定要來，很重要。”
秦芹突然想起邵東，臉色一瞬間煞白，馬上去看收件箱，果然周子健的回覆的是：“好的。那明天見。”
秦芹一下子腦子要炸開了，不想去想，也不想去思考，可腦子就是不聽使喚的回想著，邵東昨天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、信息的發件時間正好是在她熟睡的夜裏發，等等這一連串的事兒，都預示著要出事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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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東實在看不下去說：“你慢點吃，沒人和你搶。你說說吧！最近到底怎麽回事？”
秦芹吃得異常起勁，裝傻地問：“什麽怎麽回事兒啊？”
“別跟我裝傻啊！你我在不知道？說吧，到底怎麽回事？”
秦芹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：“哦，沒什麽。談了一場戀愛，後來就分手了。”
邵東低著頭，沈思般地說：“這個我知道，說重點。”
秦芹真有點不明白了：“什麽重點？”
邵東嚴肅地擡起頭：“我已經在暗處觀察你好長時間了，你狀態已經到了低谷。說吧！是不是因為他？”
秦芹不說話，低下頭。
邵東接著說：“我太了解你了，如果不嚴重的話，你不會這樣的。”
秦芹成心打岔：“誒！對了，你回家了嗎？”
邵東有些惱怒了：“別打岔，說，到底怎麽回事？”
秦芹了解邵東的脾氣，低下頭，幽幽地說：“怎麽還是那麽暴啊？這麽長時間一點也沒改。”
邵東皺著眉：“我就這樣了，改不了了。所以更應該讓我身邊的人幸福。”
秦芹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麽了，總是很動情，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。
邵東趕緊坐到秦芹的身邊，拿起紙巾：“這又是怎麽了？感動也不至於這樣啊？”
秦芹連哭帶笑地說：“對啊！他們都說，秦芹不像秦芹了。”
邵東幫著秦芹擦著眼淚說：“是因為他嗎？”
秦芹默認地點了點頭：“我很愛他，從沒有這樣愛過。這個你是知道的，但他不愛我。”
邵東坐回原位：“他不愛你，為什麽還要和你在一起？”
秦芹緊張地替周子健辯論：“不是這樣的，他以為他會好好地和我在一起，最後才發現兩個人不合適的。”
邵東拿起一根煙，抽起煙來：“那還不是，他騙了你？以為能和你好好在一起？還不是不愛你，就和你在一起？”
秦芹搖著頭，否定著。
邵東繼續說：“別否定了，就是他的自私，看上你會照顧人的品質，想要娶回家。最後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愛上你。”
秦芹哭著大叫著站起來：“邵東！你住口，不要再說了。”
邵東傷心地看著還在自己騙自己的秦芹：“別騙自己了，我猜中了，對不對？不然你也不會這樣。”
秦芹絕望地坐下：“對，你說對了。我一直在自己騙自己，他從來都沒有愛過我，哪怕一瞬間，也沒有過。”
邵東看著秦芹的眼淚，緩緩地劃過臉龐，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。
“邵東，你說，我是不是根本不值得別人愛呀？為什麽沒有人愛我？”
“怎麽可能沒有人愛你？”
秦芹低下頭，似乎意識到了邵東要說的話，邵東失望地看著秦芹的反應，沒有再說話，反而釋然地一笑：“好了，不要再哭了。記住，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。”
秦芹笑著說：“邵東，他確實讓我很心痛，但我還是很愛他，我知道他沒有愛過我，現在我面對了，不再逃避了。他只是覺得我是一個很適合的人選而已。”
“小芹，不要再說了。我說過，我不會讓人傷害你的，無論是誰？在我的生命中，你和我媽是我最重要的人。如果我的生存已經沒有價值了，那就讓我替你們活一回吧！”邵東落寞地笑著說。
秦芹沒大聽懂邵東的意思：“我……沒懂什麽意思？什麽叫生存沒有意義？”
邵東拿起筷子給秦芹夾起菜來：“好了，不要想了。你記住我說的話就好，趕緊吃吧！都快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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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東看著秦芹大吃的可愛樣子，他知道，只有在他的面前，秦芹才是真正的秦芹，除了他，沒人能夠了解她，這麽深愛著她。漸漸地邵東的眼睛裏露出異於常人的兇狠之光，秦芹沒有註意到。還在回味著周子健的音容笑貌，突然間，好想看看他，似乎要永遠看不見一樣。
秦芹擡眼看了看邵東：“你怎麽不吃啊？”
邵東拿起桌上的手機，掐滅煙：“你先吃著，我去趟廁所。”
秦芹看著拽住拿起手機的手：“邵東，你不能走。你的事兒只要沒解決一天，我見到你就不能放你走。”
邵東笑著說：“你還要勸我去自首？”
秦芹認真地點了點頭。
邵東拉著秦芹坐回原位：“你認為我會去嗎？”
秦芹依舊認真地點了點頭。
邵東捋順秦芹的頭發：“這回你真的錯了，我不會，永遠不會去的。”
秦芹皺著眉頭說：“為什麽？”
邵東微笑著：“因為你！”
秦芹用手指著自己，驚訝地問：“我？”
邵東點頭：“對，因為你，我要保護你，如果有一天不在了，也會是因為你不在了。”
秦芹正經地說：“邵東，你今天說的話，我怎麽都聽不懂啊？”
邵東嘆口氣：“以後你會懂的。好了，你既然怕我跑了，就和我一起走吧！”
秦芹猶豫了，邵東笑著說：“怎麽？還防備我？”
秦芹臉紅地說：“不是，我不是這意思，只是……我們都是成年人了，這樣……”
邵東接話道：“不太好？”
秦芹擡起頭，笑著說：“怎麽會呢？你像我親哥哥一樣。”
邵東傷心地笑著說：“走吧！小妹妹。”
秦芹高興地跟著邵東的腳步走了出去，像以前小的時候，一前一後，手牽著手。
愛情就是這樣，如果有人為你傷心，你一定會為另一個人傷心。因此，兩個傷心的人在那個不醉不歸的晚上，喝的彌天大醉。
秦芹靠在邵東的肩膀上，眼淚浸濕了邵東的白襯衫：“邵東，我一直不明白，為什麽周子健會不喜歡我？他不是很厲害嗎？怎麽會連喜歡一個人的能力都沒有嗎？”
邵東哼哼笑著。
秦芹鄙視著說：“笑什麽？覺得我為愛情這個樣子，很可笑？”
邵東紅了眼眶，喝了一口啤酒：“我怎麽會笑話你呢？恐怕你以後還要笑話我呢！”
“是嗎？我會嗎？可能吧！“
“恩，會的。”
一陣沈默後，秦芹突然說：“邵東，給我唱首歌吧！以前做喜歡聽你唱歌了，好想念你的聲音。”
“想聽什麽？”
“什麽都行，只要唱出心聲的就行。”
“你的，還是我的？”
“都行。”
“累了，照慣例努力清醒著。
也照慣例想你了。
好怕你放心睡了。
心跳在夢中，不聽話的，就停止了。
聽著，呼吸像浪潮拍動著。
越美麗越讓我忐忑。
我還能珍惜什麽？
如果我連自己的脈搏，都難掌握。
如果我變成回憶，退出了這場生命。
留下你錯愕哭泣。
我冰冷身體，擁抱不了你。
想到我讓深愛的你人海孤獨旅行。
我會恨自己，如此狠心。
如果我變成回憶，終於沒那麽幸運。
沒機會白著頭發。
蹣跚牽著你，看晚霞落盡。
漫長時光總有一天你會傷心痊愈。
若有人陪你，讓他陪你。
我不怪你。
快樂，什麽時候會結束呢？
哪一刻是最後一刻？
想把你緊緊抱著。
可知你是我生命中，最舍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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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下你錯愛哭泣。
我冰冷身體，擁抱不了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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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會恨自己，如此狠心。
如果我變成回憶，終於沒那麽幸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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蹣跚牽著你，看晚霞落盡。
漫長時光總有一天你會傷心痊愈。
若有人可以，讓他陪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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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怕我太不爭氣。
頑固地賴在空氣，滿占你心裏，沒一寸縫隙。
原來依然愛我的你痛苦承受失去。
這樣不公平，請你盡力。
把我忘記。”
邵東看著秦芹睡著的樣子，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，眼淚順著邵東的下巴，滴在秦芹的臉上。
邵東自己和秦芹說，也是和自己說：“小芹，讓我變成回憶吧！不能陪你到最後了，你不會怪我吧？”
秦芹嘴裏嘟囔著：“子健……”
邵東撥弄著秦芹的劉海：“我怎麽能讓他傷害你呢？”
一整個晚上，邵東就這樣看著秦芹熟睡的樣子，牢牢地印在自己的腦袋裏。
第二天，秦芹在夢中醒來，看了看周圍，沒有見到邵東。秦芹失望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，最終還是沒有留住邵東，他還是走了。
秦芹找著自己的手機，想看一看幾點了。找了半天，它自己卻從床上掉下來了。打開一看，一條未讀信息，是周子健的，上面寫著：“秦芹，麻煩你等一等，我在開會。一會兒就到。”
秦芹莫名其妙地把電話撥過去，卻是關機。秦芹心想著：對，周子健在開會。也不方便接電話啊！她印象中自己沒告訴過他要今天見面什麽的呀？
秦芹無意識地去查看了一下發件箱，打開最近的一條，上面寫著：“子健，我有點事兒，想來想去，還是覺得把話說清楚的好。明天上午八點，我在咱們今天聚會的那個海灘等著你，一定要來，很重要。”
秦芹突然想起邵東，臉色一瞬間煞白，馬上去看收件箱，果然周子健的回覆的是：“好的。那明天見。”
秦芹一下子腦子要炸開了，不想去想，也不想去思考，可腦子就是不聽使喚的回想著，邵東昨天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、信息的發件時間正好是在她熟睡的夜裏發，等等這一連串的事兒，都預示著要出事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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